严妍的目的达到了。

“你想得美！”她立即用被子将自己裹紧。

“对，是该扔了。”他将它往前一扔，杯子飞出一个弧形，落到了远处，发出“砰”的落地声。

“这还不简单，找人查！”

严妍冷声质问，带着不容置疑的批判。

“程奕鸣，”进电梯后她忽然说道，“我想打开盒子看看。”

她只能往里找，一边说道：“瑞安，你千万别删除视频，它对我很重要。你听到了吗，听到了就回答我一句好不好？”

“不要……”她恢复了些许清醒。

“这地方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！”严妍追进来，“这里不欢迎你，你赶紧出去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他侧身到一旁去接电话。

严妍打开他的手，“玩跟踪就没意思了。”

程奕鸣继续来到窗户前，看着窗外的街景，一动不动……直到一个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。

“你会吗？”

震惊过后，她似乎能为严妍的反常找到理由了。

“我答应。”程奕鸣打断她的话，只想打发她快走。

“程奕鸣……什么时候过来？”她问。